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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手斷斷續續寫的小段子有點亂w
而且想想瞎子大概不會這麼優柔寡斷,ooc都我的鍋ww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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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肥皂搓出泡沫,細細搓洗雙手,從每個指縫到指甲縫都不放過,然後再以清水沖洗,直到流下的水再也看不見泡沫髒污,雖然本也洗不出什麼來。修長的十指白皙乾淨,指甲修得整齊,除了隱約的薄繭,完全看不出是雙下過地、染上多少是非人命的手。
解語花輕勾唇角,正準備要回去應付關係到一筆大生意的糟老頭,就忽然被人堵住了去路。

本要皺起的眉在對上來人時轉成了驚訝,然後掃了對方全身上下,只是仍看不清對方眼裡的神情,因為這人戴著一副墨鏡。
如此也並不妨礙解語花看出這人的表情,不只因為太過熟悉,也是由於那臉笑意太恣意張揚,要看不出也難。
「選在這兒堵人,可真沒格調。」
「但簡單粗暴,不怕堵不到。」無所謂的攤開手,咧嘴笑出一口白牙,不難想像墨鏡後的眼也彎了彎,「是吧,花兒爺?」

其實看見人活生生好端端在眼前,解語花是鬆了口氣的,只是眼底對這樣的重逢還是不太滿意的。
「在下地時都做過了,花兒爺還能嫌這兒髒?」黑瞎子見解語花滿臉嫌棄,摟住對方的腰就在額際吻了一下,「還是媳婦兒其實比較喜歡在墓道裡……」
黑瞎子很有先見之明的放手閃身,躲過了被一腳直擊的慘劇,卻忽然彎下腰抱著肚子悶哼一聲。
「怎麼了?!」
沒等解語花查看,黑瞎子一手將人摟過,食指點在對方的唇上,一眨眼已把人拉進外邊庭園裡的花牆後,將廁所外漸近的談話聲甩到耳後。
說實話,沒人能輕易帶走解語花,即使身手和力氣比他強大,都不可能不費點力氣受點傷折騰一番,除非那人是自個兒願意。
「膽子不小啊。」敢騙解大當家。
解語花撇了撇嘴,在對方耳鬢開口,看來狀似親暱。
「嘶——輕點輕點。」極近距離的一拳卻打進了掌中,黑瞎子摟人的手沒放,接著解語花的拳一邊抽氣。
「還敢討價還價?」
「哪敢呀,只是瞎子皮操肉厚,我這不是怕花兒爺打得手疼嗎,那我可得多心疼?」
解語花抽回手,轉了轉了手腕,無視那人的嬉皮笑臉。
「三年來沒消沒息,黑爺如今找我有何貴幹?」
說是全無消息,倒也不盡然,解家家大業大,在這圈子裡想打聽什麼消息也不是難事。
偶爾能聽到黑瞎子還在哪活蹦亂跳的,也就能安一點心,只是見到本人時竟忍不住生出一口怨氣。
「這不是親自來給花兒爺請安的嗎~」
還知道要親自來,看來還不算太笨。
「那麼小爺好得很,你可以跪安了。」
「不急,小的還要好好伺候花兒爺一番呢。」
白了一眼黑瞎子,解語花倒是沒客氣的就往人身上一靠,權當作人體靠背了。
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,解語花像是隨口一問,「所以,事情解決了?」
像是遲疑了一霎,背後才傳來回答,「不,大概還要三年,五年,十年,還是二十年?」
想象中會挨個幾拳幾腳竟沒有發生,收到的是懷裡人回眸一眼瞪視,那人卻沒說些什麼,瞎子心底卻有些生疼。
解語花什麼都不說,還不如直接揍他一頓、指著他罵,好過默默的一個人在心裡算著,年復一年。
要是自己消聲匿跡,對方會不會總有一天放棄?但如今還現身的自己也是沒什麼出息,還談什麼要狠下心消失呢。
先把接下來要如何的事放在一邊,黑瞎子心底嘆了口氣,放棄似的,「就是想你了,來看看你。」
環抱的力量緊了緊,然而並沒有沈默多久,黑瞎子就又如往常般輕鬆的開口,「花兒爺可有想我?」
也看不見解語花都是些什麼表情,只聽懷裡傳來沒好氣的聲音,「還以為早就是個死人了,有什麼好想。」
「那樣的話,前些時候的中元花兒爺可有多燒些東西給我?瞎子很餓的。」說罷輕咬了咬身前人的耳朵。
「餓死還便宜你了,真到十八層地獄,這舌頭我看就該先給拔了。」解語花側過身,只見那人還笑嘻嘻的順著話說下去。
「哎呀那花兒爺可要檢查看看瞎子這舌頭還在不在?」
解語花挑起眉,不帶絲毫矯揉造作,拉著對方衣領就吻了下去,先是一陣狠咬,才在一片腥甜中恣意纏綿。
這一吻結束得就如開始一般風馳電掣,解語花放開手,舔了舔唇,後退一步理了理也沒怎麼亂的衣領,依舊是一襲風度翩翩的當家氣派。
「其他的,回去再說。」他可沒忘記還有筆生意被他晾在了茶樓裡,也不好耽誤太久。
黑瞎子不置可否的攤了攤手,目送解語花離開。

關於那句「回去」,黑瞎子的心情是複雜的。那代表著在解語花心中,有留給他的歸處,這令他欣喜,卻也憂心。因為他怕是給不起、也無法回應任何承諾的。
解語花並非會為了他孤注一擲,那人還有整個解家要顧,但黑瞎子隱約可以感覺到,解語花是不打算往心裡再放進什麼別的人了,除了自己。這感覺真是該死的甜美卻心疼。
他看著解語花的背影,孤傲而挺立,那個人或許在等,卻未必真的相信能夠等到什麼,好像即使最後是一場空,他仍會堅持著撐起身板,即使心底被掏空,也會用削瘦的肩膀,繼續扛著他的解家走下去。
他也不需要黑瞎子的道歉,那是他解語花的傲氣。是執著或是死心眼也好,就是黑瞎子也無法左右,甚至彷彿這一切的決定,都與他無關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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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語花緩緩轉醒,臉龐濕漉漉的,就像庭院裡的花沾上了朝露。他起身洗了臉,洗去最後一點夢裡的殘骸,隨著水流從指縫盡數流逝。
抬起頭,鏡中卻映出了另一個人影,他猛然回頭,一時之間竟分不清是不是還在夢裡。

「早安,花兒爺。」
看著精明幹練的解當家難得恍惚的瞬間,墨鏡下的笑依舊無賴,卻多了些溫柔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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結果最後轉很硬wwww
因為其實本來沒要寫瞎子回來的www

大概只是想寫個屁話和拉到花叢中(???
只是想寫個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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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喬治兒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